阿斧在给阿刀包扎头上的伤口。
	阿刀大喇喇地躺在我床上,抱着我的抱枕:
	「公主的床真舒服啊,全都是公主的气息。」
	我皱眉,他甚至连鞋都没脱就睡了我的床。
	真脏。
	阿刀笑得眼睛都眯起来:
	「公主,我喜欢你的基地。
	「不过现在,这些都归我们了。
	「嘶——」
	阿刀笑脸一皱,倒吸一口凉气。
	阿斧冷冰冰的声音响起:「手重了,伤口有点止不住血,另外你需要消炎药。」
	真是个疯子。
	为了拦住我,不惜用身体撞车。
	幸好他伤得不轻。
	我低下头,勾了勾嘴角。
	我带着他们去地下室拿药。
	阿刀依旧拿着他的刀:「别玩花样。」
	我笑了笑:「你们两个大男人,害怕我?」
	阿刀的刀又抵上我的腰。
	冰冷,坚硬,充满恶意。
	我心底一颤。
	一股恐惧感后知后觉地从尾椎骨蔓延上来。
	我捏紧手心,努力平稳心情。
	地下室很宽敞。
	甚至有好几个隔间,放着我的藏酒和一些非当季的衣物。
	我喜欢一切东西都干净齐整。
	我指了指一个小屋子:「药就在里面哦。」
	阿斧翻找了一会,很快找出来一个急救药箱。
	阿刀也走了进去。
	我掐准了时机,极快速地按下门外的按钮,厚重的玻璃门在一瞬间关上。
	我在玻璃门外看着他们。
	笑得天真且残忍:「拜拜。」
	找不到食物和水。
	应该活不过三天吧。
             
          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