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那想着择偶标准,没看到江年突然变了的神色,眸子晦暗不明。
「我吃饱了,走吧。」
江年好像又不高兴了,脸阴沉下来,活像被人抢了老婆。
我没敢多问。
以为江年迟来的叛逆期来了。
我当年叛逆期的时候比这厉害多了,染了一半红毛一半绿毛,被我妈追着骂非主流,天天和同学拿着筷子在厕所学抽烟。
最后因为厕所太臭,抽不进去。
学人打架,把自己打骨折好几次,让人看笑话。
最后一怒之下,我去学了医,专修骨科。
往事不堪回首。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自从那天以后,江年开始有些躲着我的意味。
做完早饭后没有和我打招呼就去学校了。
晚上回来也是沉默着做饭。
活像女频小说里和丈夫吵架,冷脸为丈夫洗内裤的妻子。
江年这个小可怜,叛逆都和别人不一样。
这天晚上十二点多,江年还没有回家,打过去的电话石沉大海,我正准备去找人,那边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却不是江年的声音。
「你和,你是江哥的宝……」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,好像遇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话。
「我是他哥,江年怎么了?」
那边沉默了一下,传来几声交流的声音,我没听清,下一秒磕磕绊绊的声音响起:「那个,江哥喝醉了,您方便过来接他一下吗?」
啊啊
「地址发给我,麻烦你了。」
电话挂断前,我好像听到那边在说:【我看备注是宝宝,我还以为是江哥女朋友,没想到是他哥,你们有哥的人都这样备注的吗?】
没听太清,可能听出来。
接到江年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喝醉了是什么意思。
好小子,喝了一口就睡死了。
他朋友还以为江年被毒死了,准备报警了都。
我捏着眉心,将江年扶起来,和那些人道了谢就离开了。
江年喝醉了乖得很,一动不动像睡着了。
我将他扶上楼,扔在床上。
没想到他看起来精瘦精瘦的,居然这么沉。
差点没压死我。
打了盆水,想给江年擦拭一下身子。
刚碰到他的扣子,江年就突然睁开眼睛。
给我吓了一跳。
「醒了?有哪里不舒服吗?」我将毛巾扔下,拿旁边准备好的温水递给他。
然后下一秒,世界反转,我被江年压在身下。
那杯水一滴没浪费,全落我身上了。
衬衣被水打湿,黏糊糊地贴在身上,有点透,还有凉,皮肤肉眼可见,氛围变得有些奇怪了起来。
我刚想生气,就听到江年充满眷恋的嗓音懒懒响起:「哥,我好喜欢你。」
自己的弟,忍!
我敷衍道:「嗯嗯,哥也喜欢你,听话,起来,压死我了。」
我准备将他推开,却被他抓住手腕,压过头顶,他的膝盖挤进我的双腿之间,下一秒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的吻就落在了我的额头上。
然后是鼻尖,最后嘴唇。
每亲一下,喊一声哥。
调情似的。
我大脑一片空白。
不是,我初吻!等等,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江年亲我干什么!?
他疯了?
我妈知道会杀了我的!
我手忙脚乱想将人推开。
江年却越压越紧,吻也越来越急,让我有点喘不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