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病房内,我被强行按在手术椅上。
抽完400毫升静脉血,嘴唇已经毫无血色。
林婉蜷缩在江屿舟怀里,哭得梨花带雨。
“阿舟我好怕,万一我生产时大出血可怎么办......”
男人拍着她的背,头也没抬,冷声道:
“继续抽。”
护士额头上满是冷汗,生怕再抽下去就要闹出人命。
可眼前这个黑着脸的男人,又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人物。
进退两难之间,我替她解了围。
“砰”地一声,晕倒在地上。
连带着抽血的针头从手臂上扯出,血顺着胳膊流出,染红了白色地砖。
直到晚上。
我悠悠转醒,刚睁眼就看到了守在床边的江屿舟。
杂物间窄***仄,近乎一米九的身高蜷缩在折叠椅上,略显局促。
对视良久。
他少见的向我道歉:
“宁宁,我不知道你受了伤。如果我知道的话,肯定不会逼你献血的。”
“医生说你现在需要在家静养,这是王妈做的粥,来,我喂你。”
装着虾仁的瓷勺递到嘴边,我偏过头拒绝。
“我海鲜过敏。”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