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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了几天,我的病房来了不速之客。
柳思莹身后跟着月嫂,手里抱的正是我的孩子。
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:
「我听楚辞说你还没出院呢,我来看看,你怎么没死在手术台上。」
我仔细的看着她的脸,她的鼻型和我之前一样。
被***侵犯时,她的双腿被石砾摩擦,留下了难看疤痕。
可她现在的双腿变的光洁如画,大腿左侧内部还有一颗痣,那是我出生的胎记。
她察觉到我的异常,用手撩了撩头发:
「就是你想的那样,楚辞给我移植的,都是从你身上取下来的。他说人工的不好,纯天然的才适合我。」
我气的涨红了脸,无奈身体还没恢复,只能躺在床上被她羞辱。
「你趁早和楚辞离婚,你看,你躺在医院抢救,我招招手,他就屁颠癫的跑我家去,就是为了帮我检查水管。我要是你,但凡还有骨气都不要他了。」
她示意月嫂把孩子抱过来:
「你生的这个小东西烦死了,没日没夜的哭。我让月嫂在牛奶里加了安眠药,现在终于不吵了。」
我怒不可遏:
「柳思莹!她才是个没满月的婴儿,你怎么可以给她喂安眠药。」
楚辞推门而进,柳思莹立刻换了一副表情,凑到我面前:
「方仪姐,你别打孩子啊,你有气你冲着我发就好了,孩子是无辜的。」
楚辞快步走进来,将柳思莹护在身后:
「宁方仪,你发什么疯啊!思莹好心来看你,你在做什么,还拿孩子撒气。」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