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,我轻轻拥住墓碑如同将她抱在怀里。
三年了,周时年以怕我病情加重为由不让我来见她,甚至连葬礼都没让我参加。
孤孤单单的躺在这,她该多难过啊!明明她是最怕黑的。
我吻上她的脸,在她的耳边轻声道:“宝宝别怕,妈妈很快就会来陪你了。”
我起身去了管理处找工作人员在旁边又定了一块墓地。
我回到家里,周时年并不在。
桌上堆满了各大品牌的奢侈品,佣人们正一样样收拾着。
见我回来有人迎上来:“袁樱小姐生日,先生说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就让我们都买回来。”
她觑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道。
看来他俩这份关系已经人尽皆知,只有我被蒙在鼓里。
我面无表情的走过去,看见桌角边放着一张请柬。
上面刻着诚邀江然参加周时年,袁樱共同创立的慈善基金会晚宴。
邀请函是铜制的,用了花样字体,还在上面刻印着两人剪影画,精美绝伦。
不像我和周时年结婚时的请柬,为了贪便宜只买了那种简单的红卡片。
“这是……这是昨天送来的。我们以为您不会……”
原来的我的确不会参加,这几年我几乎不出门,但今天我忽然想去看看。
酒店外。
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袁樱的视频,里面的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,扎着马尾辫,简单却神采奕奕。
周时年站在她身边,他们一起给山区儿童发书包,为新建学校剪彩,宛如一对璧人。
刺眼的灯光让我的泪止不住的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