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比我更像表姐的刘萱出现,所有人都该满意了。
在我养病的几天里,他们父子两个人围着她转,府中下人们也都讨好她。
他们的婚事很快就定下来,腊月二十八。
姨母再次上门警告我不要坏了好事。
我再次提出要回去,她一巴掌打在我脸上。
“乡下来的东西,就是没一点格局。”
“没有我,你那个小畜生早就病死了。养条狗也会摇尾巴,你却忘恩负义。”
我娘被嫡母嫁给乡下的爹,在他们眼中我爹是贱民,我自然也是贱民。
我的孩子就是小畜生,他们帮忙救活他,我就要一辈子当牛做马。
哪怕是死,都要为了表姐的儿子死。
她还想继续打我,我躲开反握住她的手。
“刘家救治我儿花了六千两,我在将军府为奴六年。”
“我们之间无恩情,按照约定两清。”
这六年,我床上,地上,桌子上的伺候傅博渊。
傅楚早产很不好带,日夜啼哭是常有的事。
我尽了全力,不曾有一丝懈怠。
对他们我问心无愧,唯一愧对的就是亲生儿子。
见我不服管教,大姨母骂了一句贱种,甩袖离开。
她走后,傅博渊盯着我,往床上扔了一根绳子。
他越是平静,就代表我要迎接更残暴的***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