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也绝不允许东律被你这种浪贱下作的东西玷污。”
原来上官婉床笫之间对我的极尽讨好温柔,都是为了更熟练地去伺候另外一个人。
而在她唇舌指尖下***的我,不过是个利用完就丢的玩物。
我跌跌撞撞冲回房里,哪怕将身体泡进滚烫的池子里,还是觉得浑身血液发凉,身上冷得厉害。
一双手臂游蛇般从身后缠上我,精准命中我不能被触碰的每一处弱点。
因为被她驯化已久,我难过的呜咽很不争气的悉数化作轻吟。
但我没允许自己继续放纵,紧紧抓住了上官婉作乱的手。
她察觉到我的抗拒,低声在我耳边哄诱:“乖,松手。我新学了一种手法,你一定会喜欢……”
我苦笑一声,既是问上官婉也是问自己:“若不是因为爱,我们为何要缠绵呢?”
“为何缠绵的前提是要相爱?”她轻轻吻着我的肩膀,一边安抚一边反问道,“我学会了如何让男人醉生梦死,而你也体会到了最极致的快乐。这就够了,不是吗?”
我心痛得闭了闭眼,一时竟然哑口无言。
其实我在意的并非是关系名分,而是上官婉模糊不清的感情,让我错以为她爱我。
问出口时不自觉带了几分颤抖:“你既然没想过嫁给我,为何又要与我行夫妻之事?”
上官婉嗓音沉冷:“我是没想过嫁你,却也没有跟你走到最后一步。只不过是在你身上练习一些技巧罢了,难不成还要给你一个男人立座贞节牌坊?”
“男欢女爱本就是各自享受,若你不情愿,从此我不碰你便是。”
上官婉气得甩袖而去,我用力攥紧五指:“也好,从此我不再是你的掌中玩物,而是肩负国运的三皇子闻东律。”
直到上岸后我的头脑还在发胀。
不知道是不是上官婉授意,竟然叫我亲自去给秦玉朗送婚书。
养心殿前,秦玉朗屏退左右单独叫我说话。
他拔刀利落挽了几个花,就将上官婉在太后那里苦苦求来的婚书斩碎:“一个形同男人的石女而已,竟然也敢求太后赐婚。嫁给我,她也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