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家第五年,机长丈夫将身边的空姐睡了个遍。
在我住院保胎后,只因他与暧昧多时的空姐陆安然在升职宴上得罪了安管部领导。
为了前途,傅临川灌我喝酒替他们二人道歉求情。
我愕然地看着他:
“我怀着你的孩子,怎么喝酒?万一有个三长两短——”
他冷冷的打断了我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。
“不就喝个酒,你矫情什么?”
他粗暴捏住我的下巴,将酒瓶塞到我口中,灌到瓶底见空。
过了没多久,我身子淌出一股暖流,白裙被染红。
他怀里的陆安然捂着口鼻一脸厌弃。
“这是下面太松了红酒都兜不住吗。”
当晚,我被送去医院抢救,孩子胎死腹中。
他和陆安然去和平饭店开房的消息却上了报纸。
可他不知道,我根本不是什么遗孤。
我的父亲是飞行战斗员,在战场中光荣牺牲。
我将父亲的功勋章与离婚报告一并交上去,“傅临川出轨是事实,我可以走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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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南笙,是临川对不住你和孩子,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......”
产房惨白的灯光下,婆婆抱着被引产的孩子,颤抖着盖上襁褓一角。
我再也忍受不住,猛地扯掉手背上的输液管起身,血珠溅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