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我趁着工间休息去了。
工作人员翻了很久的档案,一脸疑惑地问我:“你确定登记过吗?
我根本查不到你们的档案啊!”
“不可能!”
我愣住了。
当初是我主动填的登记表,交到婚姻登记处来的。
只是去取证那天我病了,沈云说她弟弟沈军能帮忙代领。
后来沈军说回来路上不小心把证件掉进了沟里,已经要不成了。
补办的事一拖再拖,我也没太在意,毕竟都是一家人了。
可现在细想下去,总觉得不对劲。
沈军和赵家孝可是朋友,他会这么热心帮我?
我站在婚姻登记处门口,心里突然涌上一个可怕的念头:
“我跟沈云,不会根本就没结婚吧?”
下班回家的路上,王大婶拦住了我。
她是纺织车间的老工人,在家属区住了二十多年。
“远成啊,昨晚沈主任没回来?”
她压低声音问我。
我点点头,王大婶叹了口气:“我今早去医务室打针,看见沈主任在那守了赵家孝一整晚。
你说这像什么话?
一个有家室的人,陪着一个外男......”